记在心里的名字 正片

分类:剧情片 2021

导演:内详   

剧情介绍

深秋的阳光斜斜地照进书房,在积了薄尘的书架上投下长长的光斑。林默坐在藤椅里,指尖抚过一本深蓝色封皮的笔记本——封皮边角已经磨损得起了毛边,露出里面米白色的纸芯,像老人手上松弛的皮肤。这是他从旧书箱底层翻出来的,连带出来的还有几支褪色的钢笔,和一枚别在笔记本扉页的铜制校徽,上面“北京大学”四个字的漆皮早已剥落大半。 他翻开笔记本,纸张发出轻微的脆响。前几页是密密麻麻的公式推导,电磁学的符号像一群沉默的蚂蚁,沿着泛黄的纸页爬向1963年的秋天。那时他刚满十八岁,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走进燕园,怀里揣着母亲连夜煮的鸡蛋,和一脑子从乡野田埂里攒下的物理学梦。可物理系的课比他想象中更难,尤其是《电磁学通论》,那些交织的电场线和磁场线,在他眼里像一团理不清的乱麻。 笔记本翻到第十五页时,他的手指顿住了。那里没有公式,只有一行娟秀的字迹,用蓝黑墨水写着:“第三阅览室,西窗下第三排书架,《电磁学通论》修订版,苏晚。” 苏晚。 这个名字像一颗被岁月包裹的琥珀,骤然在记忆深处亮了起来。林默闭上眼,仿佛又看见那个穿着浅灰色列宁装的姑娘,站在图书馆高高的书架前,阳光透过她身后的玻璃窗,给她齐耳的短发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。那是他入学后第三周的下午,他在阅览室转了快一个小时,脸涨得通红,却连《电磁学通论》的影子都没找到。管理员说修订版被借走了,他正站在书架前发愣,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:“同学,你在找这本书吗?” 他转过身,看见她手里拿着一本深蓝色封面的书,书脊上正是他要找的书名。她比他高半个头,眼睛像秋水里的星星,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。“我是中文系的苏晚,上周借了这本书,刚看完。看你找了好久,给你吧。”她把书递过来,指尖不经意碰到他的手,温温的,像春天刚化冻的溪水。 后来他才知道,苏晚是中文系的学生会主席,比他高两级,写得一手好文章,还会拉小提琴。他们偶尔会在图书馆遇见,有时她会指着他笔记本上的错误,笑着说“这里的矢量方向标反了”,有时他会看见她在湖边的石凳上背诗,风把她的声音吹得很远,像从唐诗宋词里飘出来的韵脚。有一次他问她:“苏学姐,你为什么总能记住那么多诗?”她放下手里的书,看着远处的未名湖,轻声说:“因为每个字背后都有故事啊。就像人的名字,记住了名字,就记住了故事。” 1965年夏天,苏晚毕业了。她没有留在北京,也没有回江南的老家,而是在志愿书上填了“新疆生产建设兵团”。毕业典礼那天,她穿着崭新的军装,胸前别着大红花,在人群里找到他,塞给他一本《鲁迅全集》,扉页上还是那行娟秀的字:“林默学弟,愿你永远记得,物理学里有星辰,文字里有山河。苏晚,1965年7月。” 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她。后来文革开始,他被下放到工厂,书被抄走了大半,那本《鲁迅全集》却被他藏在床板下,跟着他辗转了大半个中国。再后来,他听说新疆兵团的条件很苦,听说她成了小学老师,教孩子们读书写字,听说她在一次雪崩中为了保护学生,永远留在了那片雪山上。消息是真是假,他说不清,那个年代,太多人的消息像风中的蒲公英,散了就再也找不回来。 笔记本从林默的膝头滑落,掉在地毯上。他弯腰捡起来,眼眶有些发热。窗外的银杏叶又黄了,像1963年那个下午,苏晚递给他书时,落在她发梢的阳光。这么多年,他从工厂回到校园,成了物理系的教授,带过一届又一届学生,讲过无数遍电磁学,可每次讲到磁场线的闭合性,他总会想起那个站在书架前的姑娘——她告诉他

分集剧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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