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狱生活 正片

分类:剧情片 2008

导演:里克·罗曼·沃夫   

剧情介绍

清晨五点半,尖锐的哨声像一把生锈的铁锯,剖开了监区的沉寂。陈默猛地睁开眼,后颈的冷汗瞬间被粗糙的被褥吸干。他已经在这所监狱待了七百三十天,但身体对哨声的应激反应从未减弱——就像第一次被戴上手铐时,手腕上骤然收紧的冰冷。 同监室的另外三个人几乎同时坐起身。上铺的老马动作慢些,腰椎的旧伤让他每动一下都要龇牙,却从不出声。下铺的“秀才”推了推鼻梁上用透明胶带粘了又粘的眼镜,开始叠被子。被子必须叠成豆腐块,棱角分明,像这里的一切——时间、空间、甚至呼吸,都被切割成规规矩矩的方块。陈默的手指划过被子上磨出的毛边,想起家里那床妻子绣了兰草的蚕丝被,柔软得像云。 洗漱间的水龙头永远只有两种状态:细得像线,或者猛地喷出带着铁锈味的冷水。陈默接了半盆水,弯腰时,囚服后颈的标签硌得皮肤生疼。标签上印着他的编号:7357。在这里,名字是奢侈品,编号才是通行证。牙刷是统一发的硬塑料,刷得牙龈出血是常事,他吐出一口混着血丝的泡沫,看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——颧骨突出,眼窝深陷,只有眼神还残留着过去的影子,像蒙尘的玻璃。 六点十五分,早餐铃响。队伍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,缓慢移动。早餐永远是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玉米糊,一个冷硬的馒头,偶尔会有几片发黄的咸菜。陈默小口啃着馒头,想起入狱前,妻子总在早餐时煎两个溏心蛋,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,在她发梢上跳。他喉结动了动,把馒头噎下去,玉米糊的涩味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里。 劳动时间从八点到十二点。陈默在缝纫组,每天的任务是给劳保手套锁边。缝纫机单调的“哒哒”声像永不停歇的钟摆,数着流逝的光阴。他的手指被针扎过无数次,起初会流血,现在结了一层厚厚的茧,再扎到也只是微微一麻。旁边的老李是个话痨,因诈骗罪进来的,总说等出去了要开个养鸡场。“陈默,你呢?出去想干啥?”老李的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缝纫机的震动。陈默没回头,只是把线轴又绕了一圈:“不知道。”他确实不知道。曾经他是建筑设计师,画过无数张图纸,勾勒过城市的轮廓,现在却只能重复锁边的动作,连针脚的走向都由不得自己。 午休只有一个小时。大多数人会趴在桌子上打盹,老马却总坐在角落,对着墙壁发呆。陈默知道老马的故事——失手打死了酗酒家暴的儿子,判了十五年。老马的眼神总是空的,像蒙了灰的古井,只有偶尔提到孙子时,才会泛起一点涟漪。陈默有时会想,他们这些人,就像被扔进井里的石头,扑通一声之后,只剩下沉寂。 下午放风是一天中唯一能见到阳光的时刻。操场四周是高高的围墙,铁丝网在阳光下闪着冷光。陈默靠在墙边,看着天空。这里的天空很小,被切割成一个长方形,像一块褪色的蓝布。他数着飘过的云,一朵,两朵,三朵……云飘走了,天空依旧是空的。有个年轻的犯人在打篮球,笑声很大,却显得格外突兀,像一根细针,刺破了沉闷的空气,又很快被吞没。 晚餐后是学习时间,读报纸,学规章制度。指导员的声音平淡如水,念着“认罪悔罪,积极改造”。陈默低着头,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角的木刺。他确实悔,悔那天雨夜开车时为什么要接那个电话,悔那个被他撞死的骑电动车的老人,悔妻子在法庭上哭红的眼睛。但“改”是什么?在这里,他只能改的是作息,是动作,是把棱角磨平,像那些被磨圆的石子。 九点半,熄灯哨响。黑暗瞬间笼罩了监室,只有窗外微弱的路灯光透进来一点昏黄。老马的呼吸声很沉,秀才在小声翻书,老李已经打起了呼噜。陈默睁着眼,看着天花板上那块剥落的墙皮。他想起妻子上次来会见时说的话:“儿子考上重点高中了,他说等你

分集剧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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