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累斯顿大轰炸(上) 正片

分类:剧情片 2006

导演:罗兰德·苏索·里希特   

剧情介绍

1945年1月,维斯瓦河战役的硝烟尚未散尽,东普鲁士的残雪已飘落在德累斯顿的易北河面上。这座被称为“易北河上的佛罗伦萨”的城市,巴洛克式的圣母教堂尖顶仍在冬日里闪着冷光,茨温格宫的石雕长廊下,面包店的橱窗里摆着最后几袋掺了木屑的黑麦面包——战争已榨干了第三帝国的资源,却似乎对这座萨克森首府格外“仁慈”。至少在当时的居民看来,这里远离前线,是难民们最后的避难所。 安娜·毛特推开市立医院的旋转门时,白大褂下摆沾了些雪沫。她刚结束在地下室临时病房的夜班,那里挤满了从波兰逃来的伤兵,绷带和消毒水的气味混着他们压抑的咳嗽声。23岁的护士站在台阶上呵出白气,抬头望见圣母教堂的穹顶,忽然想起十年前父亲带她来这里听音乐会的下午,管风琴的轰鸣震得她心口发颤。那时她以为,这样的声音会永远属于德累斯顿。 “毛特护士!”护士长的喊声打断了她的走神,“七号床的英国伤兵醒了,你去看看。” 安娜穿过铺着褪色地毯的走廊,推开标着“隔离”的病房门。床上的男人脸色苍白,左额缠着厚厚的纱布,军靴随意扔在床脚,沾着泥浆和暗红色的痕迹。他睁开眼时,蓝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警惕,随即认出了白大褂,紧绷的下颌线才稍稍放松。 “罗伯特·纽曼,皇家空军第617中队。”他的德语带着生硬的口音,像是临时突击学的,“我的飞机……在易北河上空被击中了。” 安娜翻开病历夹,上面写着“迫降生还,脑震荡,左臂骨折”。她用手电筒照了照他的瞳孔,动作轻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:“你昏迷了两天。这里是德累斯顿,你很安全。” “安全?”纽曼扯了扯嘴角,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“你们的高射炮差点把我打成筛子。”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,力道大得让她皱眉,“告诉我,你们这里有多少工厂?生产什么的?” 安娜抽回手,将体温计塞进他嘴里:“我是护士,只负责病人。”她转身整理床头柜上的药瓶,玻璃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,“不过你可以自己看——窗外那些是歌剧院和画廊,不是兵工厂。” 纽曼沉默了。他确实看到了,从病房窗户望出去,成片的红瓦屋顶间,尖塔和圆顶错落有致,连烟囱都带着文艺复兴时期的装饰线条。这和情报里描述的“军事工业中心”截然不同。他想起出发前简报会上的照片:浓烟滚滚的工厂,整齐排列的坦克——可那些影像,此刻在德累斯顿的晨光里,像褪色的谎言。 接下来的两周,安娜成了纽曼的专职护士。她每天给他换药,读报纸上的前线消息(当然,只挑不涉及军事机密的部分),偶尔会带一块自己烤的土豆饼——那是用医院配给的最后一点面粉做的。纽曼的德语渐渐流利起来,会和她聊起伦敦的雾,聊起他妹妹在剑桥学艺术的事。“她最喜欢丢勒的版画,”他说,“总说要来看德累斯顿的美术馆。” 安娜的心像被针轻轻刺了一下。她的弟弟卡尔,本是德累斯顿音乐学院的学生,去年被征召入伍,至今杳无音信。她从抽屉里翻出一张泛黄的照片,卡尔穿着学生制服,站在茨温格宫的拱门下,手里举着一本乐谱。“这是我弟弟,”她把照片递给纽曼,“他也喜欢艺术。” 纽曼接过照片,手指摩挲着相纸上模糊的人影。他忽然意识到,自己投下的每一颗炸弹,炸碎的可能不只是工厂,还有这样的笑脸。 1月下旬的一个傍晚,空袭警报突然划破了德累斯顿的宁静。凄厉的声音像一把钝刀,将城市的平和割得支离破碎。安娜冲进病房时,纽曼正挣扎着要下床,左臂的石膏还没拆。“待着别动!”她按住他,把他拽到地下室的防空洞里。 防空洞里挤满了人,老人的咳嗽声、孩子的哭声、收音机里希特勒的咆哮声混在一起。安娜紧紧攥着纽曼的手,黑暗中,她能感觉到他掌心的冷汗。警报

分集剧情

评论加载中...
加载中...

Copyright © 2015-2020 All Rights Reserved